而且这样的节目对人歧视有加(jiā ),若是嘉宾是金庸巩利这样的人(rén ),一定安排在一流的酒店,全程(ché()ng )机票头等仓;倘若是农民之类,电视台恨()不得这些人能够在他们的办公室里席()地()而睡,火车票只能报坐的不报(bào )睡的。吃()饭()的时候客饭里有块肉(ròu )已经属于很慷()慨的了,最为可恶的是此时他(tā )们会上前说:我们都是吃客饭的(de ),哪怕金庸来了也只能提供这个(gè )。这是台里的规矩。 等我到了学(xué )院以()后开始等待老夏,半个小时过去他终于推()车而来,见到我就骂:日本鬼子造的东()西()真他妈重。 自从认识那(nà )个姑娘以后我()再()也没看谈话节目(mù )。 当时老夏和我的面容是很可怕的,脸被冷(lěng )风吹得十分粗糙,大家头发翘了(le )至少有一分米,最关键的是我们(men )两人还热泪盈眶。 我说:行啊,听说你在三环里面()买了个房子? 从我离开学校开始算起,已经()有四年的时间,对于爱好体育的人来说(),四()年就是(shì )一个轮回。而中国男足不断传()来()(lái )的失败又失败再失败的消息,让人感觉四年(nián )又四年再四年也不断过去。这样(yàng )想好像也是刹那间的事情。其实(shí )做学生是很开心的事情,因为我(wǒ )不做学生以后,有很多学()校里从没有学习过的事情要面对,哪怕第()一次坐飞机也是一次很大的考验,至少()学()校(xiào )没有说过手持学生证或者毕业证()(zhè()ng )等于手持垃圾一样是不能登机的(de )。 我在上海(hǎi )和北京之间来来去去无数次,有(yǒu )一次从北京回上海是为了去看全(quán )国汽车拉力赛的上海站的比赛,不过比赛都是上午**点开始()的,所以我在床上艰苦地思考了两天要不()要起床以后决定还是睡觉好,因为拉力()赛()年(nián )年有。于是睡了两天又回北京了(le )。 老()夏()目送此人打车离去后,骑(qí )上车很兴奋(fèn )地邀请我坐上来回学校兜风去。我忙说:别,我还是打车回去吧(ba )。 然后我去买去上海的火车票,被告之只能买到三天后的。然后我做出了()一个莫名其妙的举动就是坐上汽车到()了()天津,去塘沽绕了一圈以后去(qù )买到上()海()的票子,被告之要等五(wǔ )天,然后我坐上()一部去济南的长(zhǎng )途客车,早(zǎo )上到了济南,然后买了一张站台(tái )票,爬上去上海的火车,在火车(chē )上补了票,睡在地上,一身臭汗(hàn )到了南京,觉得一定要下车活动一下,顺便上了个()厕所,等我出来的时候,看见我的车已经()在()缓缓滑动,顿时(shí )觉得眼前的上海飞了()。于()是我迅(xùn )速到南京汽车站买了一张去()上海(hǎi )的票子,在高速公路上睡了六个钟头终于到(dào )达五角场那里一个汽车站,我下(xià )车马上进同济大学吃了个饭,叫(jiào )了部车到地铁,来来回回一共坐了五回,最后坐到上海南()站,买了一张去杭州的火车票,找了一个()便()宜的宾馆(guǎn )睡下,每天晚上去武林路洗()头(),一天爬北高峰三次,傍晚到浙大(dà )踢球(),晚上在宾馆里看电视到睡觉。这样的(de )生活延续到我没有钱为止。 而那(nà )些学文科的,比如什么摄影、导(dǎo )演、古文、文学批评等等(尤其是文学类)学科的人,自豪地拿出博士甚至()还加一个后的文凭的时候,并告诉人们()在()学校里已经学了二十年的时候(hòu ),其愚()昧()的程度不亚于一个人自(zì )豪地宣称自()己在驾校里已经开了二十年的车(chē )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