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在上海()和北京之间来来去去无数次,有一()次从北京回上海是为了去看全国()汽车拉力赛的上海站的比赛(),不过()比赛(sài )都是上午**点开始的,所以我()在(zài )床上艰苦地思考了两天(tiān )要不要起床以后决定还(hái )是睡觉好,因为拉力赛(sài )年年有。于是睡了两天(tiān )又回北京了。 第一次真()(zhēn )正去远一点的地方是一个人去()北京,那时候坐上火车真是感触不()已,真有点少女怀春的样子,看窗外()景物慢慢移动,然后只身去往()一个()陌生的地方,连下了火车去什么(me )地()方都不知道。以后陆(lù )陆续续坐了几次火车,发现坐火车的诸多坏处(chù ),比如我睡觉的时候最(zuì )不喜欢有人打呼噜,还(hái )有大站小()站都要停,恨不得看见路边插了个()杆子都要停一停,虽然坐火车有很()多所谓的情趣,但是我想所有声称()自己喜欢坐火车旅行的人八()成是()因为买不起飞机(jī )票,就(jiù )如同所()有声称车只是一(yī )个代步工具只要能挪动(dòng )就可以不必追求豪华舒(shū )适品牌之类的人只是没(méi )钱买好车一样,不信送(sòng )他一()个奔驰宝马沃尔沃看他要不要。 北()京最颠簸的路当推二环。这条路象()征着新中国的一路发展,就两个字()——坎坷。二环给人的感觉就是巴()黎到莫斯科越野赛(sài )的一个分站。但是北京最近也(yě )出现了一些平的路,不(bú )过在那些平的路上常常(cháng )会让人匪夷所思地冒出(chū )一个大坑,所以在北京(jīng )看见法()拉利,脑子里只能冒出三个字——()颠死他。 我说:搞不出来,我的驾照()都还扣在里面呢。 半个小时以()后我()觉得这车如果论废铁的价钱卖也()能够我一个月伙(huǒ )食费,于是万般后悔地想去捡(jiǎn )回来,等我到了后发现(xiàn )车已经不见踪影。三天(tiān )以后还真有个家伙骑着(zhe )这车到处乱窜,我冒死(sǐ )拦下那车以后()说:你把车给我。 然后那人说:那()你就参加我们车队吧,你们叫我阿()超就行了。 而且这样的节目对()人歧()视有加,若是嘉宾是金庸巩利这样()的人,一(yī )定安排在一流的酒店,全程机(jī )票头等仓;倘若是农民(mín )之类,电视台恨不得这(zhè )些人能够在他们的办公(gōng )室里席地而睡,火车票(piào )只能报坐的不报睡()的。吃饭的时候客饭里有块肉已经()属于很慷慨的了,最为可恶的是此()时他们会上前说:我们都是()吃客()饭的,哪怕金庸来了也只能提供这()个。这(zhè )是台里的规矩。 那家伙打断说(shuō ):里面就别改了,弄坏(huài )了可完了,你们帮我改(gǎi )个外型吧。 这段时间我(wǒ )常听优客李林的东西,放得比较多的是《追寻》,老枪很()讨厌这歌,每次听见总骂林志炫小()学没上好,光顾泡妞了,咬字十分不()准,而且鼻子里像塞了东西。但()是每()当前奏响起我总是(shì )非常陶醉,然()后林志炫唱道: 此事后来引起巨大社会(huì )凡响,其中包括老张的(de )老伴和他离婚。于是我(wǒ )又写了一个《爱情没有(yǒu )年龄呐,八十岁老人为何离婚》,同样发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