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的特长是几乎每天都要(yào )因为不知名的原因()磨蹭到天亮睡觉。醒来的(de )时候肚子又饿了,便考(kǎ()o )虑去什么地方吃饭。 在以前我急欲表达一些(xiē )想()法的时(shí )候,曾经做了不少电视谈话节目。在其他()各(gè )种各样的场合也接触过为数不少的文学哲学类的教授学者,总体感(gǎn )觉就是这是素质极其低下的()群体,简单地说就是最最(zuì )混饭吃的人群,世界上()死几个民工造成的损(sǔn )失比死几个这方面的要()(yào )大得多。 到今年我发现转眼已经四年过去,而在()序言(yán )里我也没有什么好说的,因为要说的都在()正(zhèng )文里,只是四年来不管至今还是喜欢我的,或()者痛恨我的,我觉得(dé )都很不容易。四年的执著是很大的()执著,尤其是痛恨(hèn )一个人四年我觉得比喜欢一()个人四年更加厉(lì )害。喜欢只是一种惯性(xìng ),痛恨()却需要不断地鞭策自己才行。无论怎(zěn )么样,我(wǒ() )都谢谢大家能够与我一起安静或者飞驰。 当(dāng )年()春天即将夏天,我们才发现原来这个地方没有春()天,属于典型的(de )脱了棉袄穿短袖的气候,我们寝室从南方()过来的几个(gè )人都对此表示怀疑,并且艺术地认()为春天在(zài )不知不觉中溜走了,结(jié )果老夏的一()句话就让他们回到现实,并且对(duì )此深信不(bú )疑()。老夏说:你们丫仨傻×难道没发现这里(lǐ )的猫()都不叫春吗? 当时我对这样的泡妞方式不屑一顾(),觉得这些都是(shì )八十年代的东西,一切都要标新立异,不()能在你做出(chū )一个举动以后让对方猜到你的下()一个动作。 我刚刚明白过来是怎么(me )回事情,问:你()见过有哪个桑塔那开这么快(kuài )的吗? 路上(shàng )我疑()惑的是为什么一样的艺术,人家可以卖(mài )艺,而我()写作却想卖也卖不了,人家往路边一坐唱几首歌()就是穷困(kùn )的艺术家,而我往路边一坐就是乞丐。答案是:他所(suǒ )学的东西不是每个人都会的,而我所会()的东(dōng )西是每个人不用学都会(huì )的。 然后我去买()去上海的火车票,被告之只能买到三(sān )天后的。然()后我做出了一个莫名其妙的举动(dòng )就是坐上汽()车到了天津,去塘沽绕了一圈以后去买到上海的()票子,被告之要等五天,然后我坐上一部去济南的长途客车(chē ),早上到了济南,然后买了一张站台票,爬上去()上海的火车,在火(huǒ )车上补了票,睡在地上,一身臭()汗到了南京,觉得一(yī )定要下车活动一下,顺便上()了个厕所,等我(wǒ )出来的时候,看见我的车已经在()缓缓滑动,顿时觉得眼前的上海飞(fēi )了。于是我迅()速到南京汽车站买了一张去上海的票子(zǐ ),在高速公路上睡了六个钟头终于到达五角场那里一个汽车()站,我(wǒ )下车马上进同济大学吃了个饭,叫了部车()到地铁,来(lái )来回回一共坐了五回,最后坐到上海()南站,买了一张去杭州的火车票,找了一个便宜的()宾馆睡下,每天晚上去(qù )武林路洗头,一天爬北高()峰三次,傍晚到浙大踢球,晚上在宾馆里看电视到睡觉。这样的生活延续到我没有钱为止。 我(wǒ )不明白我为()什么要抛弃这些人,可能是我不能容忍这(zhè )些人()的一些缺点,正如同他们不能容忍我的(de )车一样。 然()后我呆在家里非常长一段时间,觉得对什么都失()去兴趣(qù ),没有什么可以让我激动万分,包括出入()各种场合,和各种各样的人打交道,我总是竭力避免遇见陌生人,然而身边却(què )全是千奇百怪的陌生面孔()。